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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摩祖师遇毒身死的原因何在?
来源:登封市人民政府  时间:2015-09-21 10:33:00  

“达摩祖师遇毒身死”这件事,不少少林游客或在少林寺观光时听到,或在某个资料上看到,都会引起不少联想:达摩祖师是怎遇毒身死的呢?凶手是谁?他是在哪儿怎么下了毒?达摩入灭时有人在身边吗?这就引出了一段十分发人深思的故事。故事就发生在魏孝武帝元修登基为帝的太昌初年(公元532年),达摩祖师传法给弟子慧可,又赐给他了四卷《楞枷经》之后,自己却被孝武帝晋封为昭玄都统师,统领天下佛门。达摩祖师接到了这个皇封,便带着弟子昙林,开始了四方云游,履行督察天下佛门的职责。,这天,达摩、昙林师徒二人,从洛阳白马寺来到了禹门千圣寺(今天的龙门石窟),受到了正在寺中从事译注经卷的西天僧人菩提留支,和寺中方丈慧■和尚的热情接待。第二天早课佛事之后,菩提留文把自己译出、并对四众讲过的十卷《楞伽经》交给达摩祖师敬请指教。菩提留支虽然生得相貌丑陋,嘴眼歪邪生性却十分自负。他本心想着把他所译的十卷《楞伽》拿给达摩祖师,定会受到祖师的一番夸赞,也不会再去费神阅读它,谁知他完全错打了算盘,没想到祖师真格地认真阅读起来,并且自己读过一本,把正误之点弄清之后,重要的笔录下来,就又转给弟子昙林去读。他们师徒字斟句酌地读啊!读啊!一连读了九天九夜,才把十卷《楞伽》读完了。达摩祖师笑问弟子说:“你读了这个译本有些什么感受,能说出来吗?”昙林合十一声“阿弥陀佛”后说:“弟子读后受益匪浅,只是有几个疑点,又怕是弟子知见浅薄,所产生的错念。”达摩祖师说:“您且不要管自己的认识有无错讹,尽管说出来才好!”昙林听了祖师的话,便忠实地讲出了“阿赖耶识,染、净两截”,自己觉得应为染、净两方”;“盏子世间”自己觉得应为“象器世间”等多处使人致疑之点。达摩祖师听了竟然点头赞成地说:“好,讲得好!这些地方,虽然只是一字之差,却在根本含意上就大相径庭了。”正是在他们师徒你一言我一语谈论得热烈之时,谁也没想到菩提留支竟已站到了窗外。菩提留支忽听昙林在里边说:“师父,这个译本错讹这么多,怎能让它在世间流传,若不然,咱的佛门至理,不就让这个歪咀和尚给念坏了吗?”菩提留支听到此话,差一点把肺都气炸了。向后面挥了挥手,把跟随自己的两个弟子阻了回去,单留自己一人在窗外又侧耳细听了起来。接上达摩祖师在里边笑说:“话倒不能那样说,这些错处告诉了菩提留支,他若能把它都改正过来,还可留在世间啊!”菩提留文听到这话,才把早已喘不过来的气,慢慢地平息了下来。心里正在庆幸着“还好!还好”忽听昙林又在里边问达摩:“师父,你看这个译本,比我师兄的那个怎么样?”一听此话,惊得菩提留支差—点“啊”出声来。已往自己心中满以为东土《楞伽》译本,唯自己独此一家,想不到达摩的弟子已先译了出来。于是,便由衷地想到,得想个办法把他们的译本弄到手,看他们是怎么个译法。菩提留支正在向下想,忽听达摩说:“你师兄那个‘义记’写得浅显易懂,说理透彻,是好一些!”接上又听昙林说:“师父,你听到没有,不少人传说师兄,在寺内讲说《楞伽》灵语惊天,天降甘霖,妙理动地,地涌金莲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?”菩提留支听到此话,好像自己也曾听人说过,是什么神光法师讲的经,原来这个神光法师,也是达摩的弟子啊!……好大一会儿听不到里面讲话了,菩提留支正在心焦,忽听达摩又开口说:“昙林,这个译本最大的弊病,就是在《楞伽经》义中,掺进了《楞严经》义。《楞伽经》是释迦佛祖在楞伽山上,向四众讲说的,‘万法皆由心生’的至理;《楞严经》则是佛祖劝说世人,通过禅定,默悟,破除‘颠倒’之见,走上性静妙体之路的办法。一为至理,一为办法,两码子事儿怎容相混”。听到此话,菩提留文只觉得头一懵,顿时混身像散了架似的几乎摔倒在地,至于下面昙林如何接话,再也无心听下去,便屏住呼吸蹑手蹑脚,轻轻离开窗口,就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住房去了。菩提留支—进住房,距床还有三五步远,便“嗵!”的一声瘫倒在床上,再也无力站起身来。

本来,菩提留支在这几天里,对达摩师徒一直翻看译本不见回音,早巳急得团团转。如今竟又听到达摩的弟子神光,已有个《楞伽》译本流传世上,自己的译本又被达摩评说成了这个样子,看来自己的一番心血,也只有化为流水了。想到这里,骤然念头儿又转了过来,自己就这样服输吗?不,若是服输,自己怎么还能算个西天圣僧,自己的脸还如何面对千圣寺四众弟子,如何面对东土众生。于是,便陡然十分不服地紧握拳头,“咚唧!”一声,就砸在了禅床上,咬了咬牙,恨不得登时就把神光的译本,夺到自己手中。又是—天过去了,菩提留支笑容满面地来见达摩祖师,几句寒暄之后,达摩祖师便真诚地拿出了菩提留支的译本,一点一点讲述起来。也是祖师出于内心的激动,越讲越动感情,声音也越高,菩提留支越听脸越红,慢慢由红变青,由青变怒,听着听着连气也还不过来了。然而,达摩祖师只顾自己解说,也从没有看上菩提留支一眼。最后说:“你这个译本,要从头至尾地修改,最不可容忍的是,不该把《楞伽经》同《楞严经》相混。像这样的译本,怎好拿出去教化他人,更不能流传世间,贻误后人,除非重新再译不可。”菩提留支听着达摩这样一声高一声低像训斥人似地发难,真想上前一把扼住……不再让这个头陀,在这千圣寺中,丝毫不讲情面地让自己在四众弟子面前出丑,今后你让我这个西天圣僧,何以在震旦为人,唉!达摩这个和尚非同一般啊!他是昭玄都统师,是东土震旦全国佛门的首领,无论在朝在寺说话最有权威。倘若他日到了朝廷里,就是到了别的寺院中,把自己这一切说了出来,到那时,在震旦这个广漠的土地上,哪儿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啊!怎么办,怎么办呢?达摩祖师已经讲完,起身让座了,菩提留支还像木偶似的在哪儿站着,两眼直直地盯着达磨祖师的面门在想:“得动脑筋啊,想个什么妥善办法,堵住达摩的咀,不让他再嚷了出去。千万不能迟疑,夜长梦多——好——!”菩提留支想到这里,凶相毕露地咬了咬牙,暗暗地默念着,“达摩圣僧啊!您的功德已经圆满,也早该到西方极乐净土上去了啊!”这天晚斋,菩提留支为了酬谢达摩竟然亲入寮厨,亲自动手为达摩祖师作了两样在西天才能吃到的佛门菜——苦瓜拌刀豆,蕃茄溜苦菜……半夜里,昙林为千圣寺比丘传授武功回来,未进门,就听到师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一听不妙,连忙推开屋门,借着暗淡的烛光,看着师父紧锁眉头,上齿咬着下唇,浑身汗流如雨,好似忍受着剧痛。但是又艰难地竭力使自己趺坐合十的身形不变,口中不住喃喃自语,定是在吟“阿弥”。师父是怎么了呢?是病了,还是……怎么办呢?昙林心中一急满身汗水也象潮水般地涌了出来。两眼直直望着师父那难受的模样,眼中的泪珠也不由地流了满腮。达摩祖师喘了一阵粗气之后,在昙林的百般迫问下,才哆哆嗦嗦地说:“看来师父圆寂就在今晚,老衲来到东土,创建禅宗佛门。灯续已下传,涅槃时候到了。唯有一件憾事,弟子千数,得吾禅法真谛者甚稀,只有慧可得髓,道育得骨,尼总持得肉,僧副得皮,你要伴随师兄,才能证得大果,牢记,牢记!”达摩祖师说到这里,两眼慢慢微闭,全身也摇晃了起来,昙林忙把两床被褥和带来的衣钵法器,都垫在祖师的左右两侧。达摩祖师的身躯向前倾倒了,双手合十的肘部已支撑在跌坐的双膝之上,突然间又猛睁双眼“啊”了—声后,七窍中慢慢都渗出了血来。口中仍喃喃地说“入一—灭后,不可——声张——方保——无虞——。”声音越弱越弱,半个时辰之后,祖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圆寂了。达摩祖师圆寂了,昙林心乱如麻,只觉得师父入灭得蹊跷,心中下意识地想到:看师父的模样,是否昨日晚斋,自己没在师父身边护法,有人趁机下毒了呢?一想到此,不由也握紧了拳头,真想把菩提留支拉出来,让他说个明白。想到此处,腾地站起身来,就想跑出门去,忽然耳边回响起师父刚刚说完的“不可声张,方保无虞”八个字。于是,暗暗忖度着自己怎能肆意去悖逆师父的临终教悔,成为不肖弟子,声张出去,也要使师父盛名减色,师父留下的法身舍利,本是性静妙体,就让师父清清静静地入灭去吧!于是便打了盆水来,为师父揩擦起手脸双足。揩擦干净后,便五体投地在师父面前:“阿弥陀佛!”一声,就为超度师父喃喃地背诵起《涅槃经》来。天亮之后,慧■方丈和菩提留支得知达摩祖师圆寂的消息,也自然紧张起来,一面申奏朝廷,一面通知少林,一面让全体四众弟子铿铿锵锵举行起了超度法会。不久,慧可祖师带着四众赶到,魏孝武帝带着满朝文武和小王元善见,也前来拜谒了达摩祖师的法身舍利。孝武帝还传旨赐葬在熊耳山定林寺,建塔九级以旌祖师之果,并让小工元善见亲自前往监葬,后来,达摩祖师法身“只履归西”之后,唐代宗李豫特为其赐号为“圆觉大师”。以旌其圆寂之后又觉悟归西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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